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曜印-番外篇

Misiy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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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ynopsis
這是寫五曜的婚後日常的生活及司承珣,司承璟及慕芸昭三人的感情糾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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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 1 - [五曜婚後日常]

​番外篇:五曜婚後日常 —— 

[金曜:齒輪與心跳]

​角色:林冽(金曜使者) × 丁禹璇

​皇室工坊內,齒輪咬合的細微聲響與金屬敲擊聲此起彼伏.然而,比機關運轉聲更響亮的,是丁禹璇氣急敗壞的質疑.

​「林冽!我說過這處卡榫要縮減三釐米,否則動力傳輸會受阻,你為什麼總是不肯改?」丁禹璇手拿著炭筆,在複雜的設計圖上重重圈了一處.

​林冽站在巨大的機關翼後方,手中扳手未停,嗓音低沉平穩:「我有在聽,但我覺得目前的結構最穩固,不必改.」

​「行!反正你林大師最厲害,以後你自己組裝,我去跟那邊的小組研究植靈機關了.」丁禹璇氣得將圖紙一拍,轉身欲走.

​腳步還未踏出三步,後領便傳來一陣力道.林冽像拎小貓似的,輕而易舉地將她整個人扣回懷裡.

​「不准去.」林冽從背後將她圈住,寬大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,原本清冷的嗓音此刻帶了點危險的繾綣.

​丁禹璇掙扎著想推開那雙如鐵鑄般的手臂:「放開!你這人簡直不可理喻...」

​「妳不在,我會分心.」林冽忽然低下頭,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敏銳的耳廓,聲音低得只有兩人能聽見:「想妳想得連圖都看不進去,機關弄壞了,妳賠我嗎?」

​話音剛落,他竟惡作劇般地輕咬了一口她泛紅的耳尖.

​「呀!林冽!」丁禹璇像是被燙著了一般,猛地摀住耳朵跳開,一張俏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,「你,你...光天化日,你瘋了嗎?」

​林冽斜倚在操作台旁,唇角勾起一抹極淡卻得逞的弧度,目光不懷好意地在她的唇瓣上流連:「誰讓妳總想著往外跑?再不聽話,下次我就換個地方咬.」

​丁禹璇下意識地死死摀住嘴巴,羞憤地跺腳:「這裡是工坊!還有學徒在外面,你別太超過了!」

​「夫妻恩愛,哪裡超過了?」林冽挑了挑眉,看著自家夫人快要炸毛的模樣,終於見好就收.他收起玩世不恭的神色,伸手握住她纖細的手腕,將她拉回巨大的機關台前.

​「好了,不逗妳了.」他將她圈在身前,一手撐著檯面,一手指向那處爭議的卡榫,語氣恢復了專注與專業,「過來看看,若縮減三釐米,雖然動力會提升,但抗壓強度會下降 20%...我解釋給妳聽.」

​丁禹璇原本還想發火,卻被他認真的側臉和溫暖的氣息環繞著,心跳依舊紊亂,只能嘟囔著應聲:「講就講,你靠這麼近做什麼...」

​工坊的爐火跳躍著,金屬的冷冽與情意的熾熱,在這一刻齒輪交錯間,完美契合.

[土曜:鐵甲與柔荑]

​角色:厲岩(土曜使者・將軍) × 司苡柔(公主)

​清晨的曜都,天色還是一片微涼的青紫.禁軍大營的操練聲遠遠傳來,而在將軍府的寢殿內,空氣中還殘留著昨夜激戰後的餘溫.

​厲岩已穿戴整齊,玄黑色的禁軍副統領官服將他的身材勾勒得筆直剛硬,腰間的玄鐵帶扣閃著冷光.他站在榻邊,看著蜷縮在錦被裡只露出一截雪白肩膀的妻子,眼神不自覺地放軟.

​「苡柔,該起了.」他伸手,粗糲的掌心輕輕拍了拍被褥.

​「唔...別吵,再讓我睡一下.」司苡柔嗓音沙啞,又往被子裡縮了縮,像隻受驚的小鵪鶉.

​「不成,今日聖上有急務,遲了上朝御史又要參妳這織務局長官怠職了.」厲岩語氣嚴肅,可眼底卻帶著笑.

​司苡柔猛地翻過身,那雙平日裡端莊優雅的眼眸此刻正怒視著他:「你還敢說!是誰害我起不來的?都跟你說明天要上朝,讓你節制些,你倒好…累的卻是我…為何你整日練兵,修路,精神還能如此好?,這不公平!」

​厲岩看著妻子因為憤怒而染上緋紅的臉頰,乾脆在榻邊坐下,大手一撈,將她那隻纖細的手托在掌心,細細摩挲,最後抵在唇邊輕吻:​「是臣的錯,下次...妳別誘我就好.」

​司苡柔氣得笑出來,另一隻手揪住他的領口:「厲將軍,這盆髒水扣得真快,誰誘你了?」

​「瞧,妳現在這副模樣,就是在誘我.」厲岩深邃的目光緩緩掃過她微亂的長髮與嬌嗔的神情,語氣低沉.

​司苡柔羞憤地抬起粉拳,在他那堅硬如鐵的胸甲上捶了一下:「別胡說八道,快去忙你的禁軍差事!」

​「行,我胡說八道.」厲岩忽然長臂一展,連人帶被將她整個橫抱起來.

​司苡柔驚呼一聲,下意識勾住他的脖子:「你做什麼!」

​「讓公主累壞了,是臣的錯.」厲岩抱著她穩步走向洗漱的水盆旁,冷峻的臉龐難得露出一抹寵溺的笑意,「現在臣親自幫公主洗漱換衣,將功抵罪,可好?」

​司苡柔窩在他那寬闊厚實的懷抱裡,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陣陣熱氣與沉穩的心跳,心底的起床氣瞬間散了大半,忍不住笑出聲來,指尖輕輕點了點他的鼻尖:​「這還差不多,若是洗不乾淨,我可要去向皇兄告狀,說你這位將軍欺負家眷.」

​厲岩低下頭,在她額間印下一吻,聲音沙啞而溫柔:「微臣遵旨,定讓公主滿意.」

[火曜:焰軍鐵章與風鈴]

​角色:洛燁(火曜使者・將軍) × 凌噹

​將軍府重建後,府內不再只有沉重的兵器碰撞聲.穿過迴廊,常能聽見算盤珠子清脆的彈撥聲,與檐下隨風搖曳的風鈴聲交織在一起,透著一種踏實的煙火氣.

​案几上,凌噹正專注地核對著曜都各處齋堂的物資清單.炭筆在紙上沙沙作響,她的神情嚴謹,頗有幾分大管家的氣勢.

​然而,這份安靜很快就被打破了.

​洛燁坐在她身側,手中把玩著那塊邊角焦黑的「焰軍鐵章」.這塊承載著家族血淚的標章,如今在他指尖轉動,而他的心思卻全然不在軍務上.

​「洛大哥,你別在這打擾我了,這批白米和冬衣的帳目若算錯了,明日齋堂那邊要出亂子的.」凌噹頭也不抬地抗議.

​「我哪有打擾妳?我這不是在守著妳,怕妳累著嗎?」洛燁勾唇一笑,修長的指尖繞住她垂落在肩頭的一縷烏髮,有一搭沒一搭地在指尖纏繞,隨後手臂一伸,自然而然地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,將人往自己懷裡帶.

​凌噹被他鬧得筆尖一歪,在紙上劃出一道黑痕,無奈地放下筆:「你這一下玩頭髮,一下摟腰的,我哪裡還能專心寫字?那些算盤數字都快被你攪亂了.」

​「寫不出來,那就不寫了.」洛燁眼底閃過一抹如火焰般灼熱的笑意,忽然長臂一收,將凌噹整個人攔腰抱起.

​「呀!」凌噹驚呼一聲,下意識地揪住他的衣襟,「洛大哥,快放我下來!桑大哥(木曜使者)前幾日診脈才交待過,說你大病初癒不久,房事不可過度,否則傷身...」

​「妳聽桑祁那木頭胡說,他整日對著藥草,哪懂這些?」洛燁朗聲大笑,胸腔的震動傳到凌噹背上,燙得她臉頰通紅,「這種事,正是要多『交流』,氣血才會順暢.」

​凌噹羞得將臉死死埋進他堅實的胸膛,小聲囁嚅:「你小聲些!這還在書房呢,別讓外面的侍從和侍女聽見了...將軍府的威嚴都被你丟光了.」

​「在自家夫人面前,要什麼威嚴?」洛燁腳步輕快,大步流星地穿過庭院向內房走去.他低頭湊近她的耳畔,嗓音低沉且帶著一絲壞笑:​「對了,昨兒個蒼淵跟我喝酒時,私下教了我幾個...『新姿勢』,說是能更有助於曜力融合.今晚,我們試試?」

​凌噹聽得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,連耳根都紅透了,只能將頭埋得更深,悶聲嘟囔了一句:「...蒼大哥平時看著那麼冷淡,怎麼私下也教你這些歪理.」

​洛燁嘴角笑意更甚,低頭親了親她的髮旋,一腳踢開了內殿的大門.

[木曜:百草香與煙火氣]

​角色:桑祁(木曜使者) × 李芙蓉

​平日裡,木曜府邸總是縈繞著淡淡的草藥香,這對夫妻最常待的地方便是藥棚,一個寫方子,一個理藥材,歲月靜好.

​難得今日休沐,李芙蓉一時興起,決定放下秤藥的桿子,拿起廚房的鍋鏟.她忙活了半晌,終於端出了幾盤色澤...極其神祕的「愛妻料理」.

​桑祁洗淨了修長的手,剛坐到桌前,看著盤中那些難以辨認原形的菜餚,清俊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蓄了一下.

​「芙蓉,這些...全是妳做的?」桑祁試探性地拿起筷子,卻遲遲不敢落下.

​「是啊!雖然賣相是差了那麼一點,但味道肯定不錯,你快嚐嚐.」李芙蓉雙手托腮,滿臉期待地看著自家夫君,眼中閃爍著「快誇我」的光芒.

​桑祁一手不著痕跡地捂住嘴,眉頭微微皺起,乾笑兩聲:「誰說...味道不錯的?」

​「喏,就他們呀!」李芙蓉轉過頭,指向縮在牆角的一排侍從與侍女.

​桑祁順著目光看去,只見那群平時伶牙俐齒的下人們此刻集體低頭,眼神飄忽,恨不得縮進地縫裡.那表情分明在說:『桑大人,我們只是領薪水打工的,夫人逼我們試菜,我們也是身不由己,求您救救小的吧!』

​桑祁收回目光,看著眼前這盤足以讓百草枯萎的料理,心中警鈴大作.醫者的本能告訴他,這頓飯若是吃下去,他恐怕離不開茅廁了.

​「咳,芙蓉啊.」桑祁忽然放下筷子,溫柔地拉起李芙蓉的手,「我想起我們許久沒回娘家探望岳父岳母了,今日天色極好,不如我們這就回去,順便在城郊走走,賞賞花草?」

​「現在就去?可這些菜怎麼辦?倒了多可惜.」李芙蓉有些猶豫地看著滿桌的辛勞成果.

​「妳做的很好,真的.」桑祁起身,將她攬入懷中,語氣誠懇且充滿「心疼」地誘哄著,「但下廚實在太辛苦了,妳這雙手是用來救人的,萬一被油煙燻壞了,累壞了,我心裡會比被針扎還疼.聽話,下次別做了,嗯?」

​李芙蓉被他這番蜜語說得俏臉微紅,羞赧地低下頭:「那你真的也覺得好吃嗎?」

​「在我心裡,妳做什麼都是最好的.」桑祁面不改色地說著,同時背過手去,對著那群如獲大赦的侍從侍女猛揮手,示意他們趕緊趁現在把這些『生化武器』處理掉.

​「走吧,曜駁已經在門外等著了.」桑祁笑呵呵地牽著夫人的手,腳步輕快地往外走,背影透著一種死裡逃生的灑脫.

​那一天的曜都街頭,眾人都看見向來儒雅的木曜使者,帶著笑意盈盈的夫人,正愜意地挑選著全城最出名的酒樓,準備共進晚餐.

[水曜:泉煙與醉夢]

​角色:蒼淵(水曜使者) × 謝文蘊

​自從接下了巡視全界水利渠道的差事後,蒼淵與謝文蘊便過上了「曜駁走天涯」的日子.這日,兩人巡至一處深山溫泉,氤氳的水氣在山谷間繚繞,恰似人間仙境.

​池邊,蒼淵背靠著嶙峋怪石,正慢條斯理地取出珍藏的私房酒準備小酌,不料一隻纖纖素手斜裡刺出,竟直接奪了他的酒壺.

​「文蘊,妳酒量差又嗜酒,這酒性烈,少喝些.」蒼淵語氣雖冷,眼中卻滿是無奈.

​「誰說我酒量差?你才酒量差,你們全家酒量都差!」謝文蘊仰頭灌了一口,辛辣的酒液讓她微微瞇起眼,隨即又要去搶蒼淵手中的酒杯.

​「不成,妳已經喝醉了.」蒼淵長臂一擋,輕鬆將酒壺舉高.

​「我才沒醉...咦?」謝文蘊身子晃了晃,視線聚焦在蒼淵那張清冷如孤月的臉上,忽然嘿嘿一笑,伸手勾住他的下巴,「這位公子長得真俊,臉白心淨的...來,讓姐姐親一口!」

​語畢,她竟真的一頭撞進他懷裡,將臉湊了過去.

​「又來了.」蒼淵哭笑不得地捧住她發燙的小臉,語氣危險又寵溺,「看清楚,我是妳夫君.這性子若是在外面...以後沒我在場,妳別想碰一滴酒.」

​看著懷中女子雙頰緋紅,眼神迷濛如霧的模樣,蒼淵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,聲音沙啞下去:「蘊兒,妳這模樣真誘人.」

​他俯身,溫柔且霸道地吻上那帶著酒香的唇瓣,試圖將她徹底揉進懷裡.

​誰知謝文蘊突然瞪大眼,一把將他推開,動作大得濺起了一陣水花:「你這登徒子!別以為長得好看就能隨便欺負人!我告訴你,我,我有夫君了!他可兇了!」

​蒼淵被她這「酒後貞烈」的模樣逗得低笑出聲,胸腔震動:「妳還記得妳有夫君啊?那方才是誰吵著要親我一口的?」

​謝文蘊卻像斷了線似地,完全沒理會他的調侃,反而委屈巴巴地在溫泉裡轉了個圈,嘴裡嘟囔著:「我要去找我夫君...他在哪兒呢...」

​「妳夫君在這.」蒼淵長臂一勾,將她重新圈回懷中,不讓她滑進深水處.他垂頭親吻著她的耳廓,靈力微微流轉,讓溫泉的水溫更燙了幾分,「蘊兒,妳醉了之後,真是可愛得讓人想欺負.」

​他溫柔地撩撥著她最原始的渴望,謝文蘊在酒意與熱氣的雙重包圍下,終於軟倒在他的肩頭.煙霧繚繞間,兩道交纏的身影在泉水中激盪出一圈又一圈的漣漪,久久不散.

[​五曜使者的婚後日常,到這裡才算是真正的「全家福」大圓滿了!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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